祁雪纯深吸一口气,所以,这封信的意义主要在于告诉他们,这件案子还没完。 忽然,一句话吸引了她的注意,药厂的话不可信,但他们派来的项目负责人有点意思。
刚拿出电话,一个陌生号码便打过来。 “白队,你先听我慢慢说。”祁雪纯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白唐,包括当时江田被捕时,似乎有话要跟祁雪纯说。
她似乎真有点魔怔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午夜一点也没睡着。 想起来了,管家……”
这是走廊拐角的宽敞处改造而成,做了两排柜子用来放东西,剩下的空间就只能供两个人紧贴着站立了。 “别急,”司俊风胸有成竹,“他跑不掉的。”
他从心底流露出来的不忍,其实是作茧自缚。 大姐疑惑的看她一眼,没说话。